明朝有两位皇帝非常奇葩,同样是几十年不上朝,嘉靖帝躲在永寿宫修仙20年,万历帝窝在后宫摆烂30年。
可后世评价却天差地别,嘉靖被捧成“幕后控场大师”,万历却被钉在“亡国祸首”的耻辱柱上。同样是不上朝,凭啥一个被夸一个被骂?
先说说嘉靖帝朱厚熜,他堪称明朝“权谋界顶流”。自从“壬寅宫变”后,他就吓得搬去永寿宫修仙,天天炼丹求长生,表面看是彻底躺平,实则把朝堂玩得团团转。
明朝的内阁大臣们先把奏折批个初步意见,最后再呈给皇帝“批红”才算数。嘉靖把这招玩到极致,我可以不上朝见你们,但你们的奏折必须天天送,批红权死死攥在手里,谁当内阁首辅、谁被罢免,全看他心情。
就拿严嵩来说,他被骂了几百年奸臣,可在嘉靖眼里就是个“背锅工具人”。严嵩专权时贪污受贿、排除异己,朝堂乌烟瘴气,可嘉靖心里清楚,让严嵩挡着文官集团的火力,自己躲在永寿宫当“裁判”,哪边蹦跶得欢就敲哪边一棒子。
展开剩余77%有一回严嵩儿子严世蕃被弹劾,嘉靖看似不管不问,转头就借着御史的奏折把严家抄了,抄家清单上的金银财宝,最后全进了皇帝内库。
你看这操作,说是不上朝,实则比谁都清楚朝堂那点猫腻,典型的“居家办公还能远程控场”。
更绝的是嘉靖的“帝王平衡术”,他故意放任文官集团内斗,让严嵩的“严党”和徐阶的“清流”互相掐架,自己坐收渔利。
大臣们斗得越凶,越得抱紧皇帝大腿求支持,皇权反倒越来越稳。哪怕他后期天天琢磨“炼丹配方”,明朝照样运转,税收有人收,边防有人守,倭寇来犯了,他大手一挥派戚继光、胡宗宪去收拾,东南沿海很快就清净了。
说白了,嘉靖的不上朝是“以退为进”,用最低的存在感,干着最高级的控权活儿。
再看万历帝朱翊钧,这才是“真摆烂”。早期有张居正盯着,他还装装样子上班,可张居正一死,尤其是“国本之争”跟文官集团闹翻后,他直接开启“躺平模式”,不上朝、不批奏折、不任官员,连内阁大臣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。
大臣们的奏折堆成山,涉及税收、边防、赈灾的急件,他瞅都不瞅一眼;中央部门缺了大半官员,吏部尚书急得跳脚,他就一句话:“知道了,你们先看着办。”
最离谱的是官员任免,据史料记载,万历后期全国知府缺了一半,刑部、户部的尚书岗位空了好几年,地方官退休了没人补,驿站的驿卒跑了没人管,整个明朝政府差点成了“空壳公司”。
有回御史联名上奏,说“朝堂像菜市场,官员比乞丐还少”,万历看完随手扔一边,继续躲在后宫喝酒看戏。他对外说自己“足心疼痛,走不动路”,可考古发现他的尸骨确实有腿疾,但这能成不批奏折的理由?
嘉靖也炼丹修道,照样深夜批奏折到天亮,说到底,万历是拿身体当借口,跟文官集团“赌气式对抗”。
更要命的是统治结果天差地别,嘉靖虽然玩权谋,但前期搞“嘉靖新政”实打实做了不少事,清理了14万冗余宦官,把勋贵霸占的土地还给百姓,减免赋税修水利,让明朝从正德帝的烂摊子中缓过劲来。
就算后期严嵩乱政,可边防没出大岔子,经济没崩盘,国家基本盘稳得很。
万历呢?早期靠张居正改革攒了点家当,可他掌权后全败光了。为了给自己修陵墓、养后宫,他派宦官当“矿税太监”,到各地强拆开矿、抢商户钱财,矿税收入全进了他的小金库,国库一分没见着。
结果全国爆发几十起民变,苏州织工、景德镇瓷工集体罢工。更致命的是辽东,他对努尔哈赤的崛起视而不见,边防军饷拖了又拖,最后萨尔浒之战明军惨败,后金成了明朝的心腹大患,这才有了“明亡于万历”的说法。
说到底,俩皇帝的本质区别在于“责任”二字。嘉靖的权谋虽然阴狠,可他没丢了皇帝的本分。他像个躲在幕后的操盘手,哪怕手段不光彩,至少保证大盘不崩。
万历却把皇帝当“副业”,跟文官集团置气就撂挑子,把国家前途当赌注,这种“我不爽,你们谁也别好过”的消极态度,直接掏空了明朝的根基。
后人骂万历,不是骂他不上朝,是骂他丢了皇帝的责任;夸嘉靖,是因为他哪怕玩手段,也没让大明江山崩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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